但傅青汜真的不适合是那种上战场打杀的人,这仅仅是为了玉无峸不然他连管都不会去管。
三木棘道:“此次公子交手的人,正是兰轩身边的三木棘,在交手时公子有何感想。”
傅青汜食指弯曲托着下巴思索了少倾,脱口而出句:“有病的疯子。”
下一刻,三人不语,帐内陷入了极度寂静,二人有些没听懂,傅青汜见二人不语他也纳闷起来,所以就形成了现在状况,傅青汜纳闷是自己说错啥了吗,为何话落后二人这样看着他,他觉得我没错啊,三木棘的确是让他感到毕竟最恶心的存在比他以往遇到的对手都恶心,他想不好词形容了便这才脱口而出了那句“有病的疯子”。
半晌,旭炀小声问濮阳修道:“这词用的是不是有毛病,疯子不都通常有病,还有没病的疯子。”
意思应该装傻充愣的,濮阳修道:“或者可能这里面是有我们不懂意义吧。”
旭炀了然道:“那三木棘不就是属于卡在中间那一类。”
傅青汜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是疯子中的疯子,而且让人厌恶。”
濮阳修道:“公子此言有理。”
随即濮阳修又说起了战况,傅青汜托着下巴认真听着。
半晌。
帐内传来一阵哄笑,傅青汜思念望向帐外,辽阔沙地与天空接壤处,内心怅然想着玉无峸现下如何了,二人才不过分开三到四日,但傅青汜却觉得分开了三到四个月似的,玉无峸不在身边日子是孤独,寂寞,一天时辰都变得格外缓慢,玉无峸远在邢州也一样,夜间心里都想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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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汜回到东帐内,才仰躺在床上,拆开了信封,认认真真看了起来,先是把傅青汜夸了一遍,又告知战况,最后又问了他安危,以及思念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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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夜晚傅青汜都会把玉无峸留他的珠链放在榻上盖上被与它一同入睡,宛如玉无峸就在他身边,有时还会拿起放在唇边,吻一口也带着嗅一下,然后在平躺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就阖上眼,一睁眼又明天了,仿佛感觉眨了下就从黑夜到白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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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时,傅青汜就在修炼了一日中只有清晨提高实力最快,但清晨时辰尚短宛如一缕丝线,所以他必须抓住机会。
傅青汜将全身灵力运用,闭眼冥想:“三木棘死亡迷幻阵的确厉害,是在一生见过的极少数能够吸收灵力,用被困者灵力来加强阵法属实是我做不到,但论起封印术我敢称第一谁人又敢紧随其后称第二,不过接下来若想彻底解决三木棘这麻烦,得请他帮忙。
傅青汜要找温弛衍帮忙,温弛衍的幻境与他死亡迷幻阵差不多,但温弛衍实力在他之上,便能扭转拉开差距,而且温弛衍幻境还能吞噬神识,单轮这一点实力就三木棘之上,只是温弛衍太懒惰了。
窗外已经完全天亮,麻雀落在帐窗,用爪在挠着头皮抓痒,随即他又惊慌失策,叽喳叽喳叫唤,扑棱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似乎被周围限制了,而后它便掉了下去,没摔在地上,而被一只黑雾缭绕的手接住了。
随即这黑雾便一留言进了帐内,现了身,手中麻雀被吓昏了过来,温弛衍将它放在桌上。
傅青汜睁开眼道:“来的倒挺快。
温弛衍豪不客气坐下,他本来也没客气过,道:“你都直接下令,我能不赶紧过来,要是来晚了你不得要了我命。
这是温弛衍分身他在青楼待了一夜也没睡,凌晨的时候才睡下的,本体在江书郁身边,这也是温弛衍分身有一部分自我意识好处,一个睡觉休息,另一个人便可正常做些想做的事情。
傅青汜放下腿道:“我只是口头说说,又不是那种人。”
对了主子你所为何事,温弛衍用烟斗不烫那头摆动着麻雀翅膀道:“要找我帮忙。”
吓昏麻雀让温弛衍给弄醒了,它尝试着飞起,果真成功了,随即便飞出窗外,飞向了天际。
找你来,傅青汜走近坐下道:“想请你破个阵。”
温弛衍一听道:“稀奇啊,这世上还能有主子你破不了阵法。”傅青汜不语,温弛衍又摊开手道:“主子你要是都破不了,那我就更没办法了,再说我本身修炼又不是封印术之类,而是幻境。”
傅青汜遽然正色道:“就是要让你用幻境破阵。”
什么意思,温弛衍没听懂:“这到底是个什么阵。”
随后傅青汜详细给告知温弛衍,死亡迷雾阵,阵名,特点,原理,温弛认真听着附和点头。
傅青汜说完,温弛衍点头道:“确实和幻境很像,不过终将还差了一节。”
傅青汜道:“这阵法唯一厉害之处,是它能吸取被困者灵力从而加强阵法。”
温弛衍道:“这种类阵法,恐怕世上只有这一种。”
温弛衍打了哈欠疲倦道:“行吧,我便同他玩玩,不过我要让他用不出此招,并且自己身陷幻境。”
傅青汜道:“你若能,也可以,但此人狡猾至极。”
放心吧主子,温弛衍伸了腰道:“我不会让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