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汜明白玉无峸只是在吹嘘他,可他心里没底,真的无法做到,原本来龙都只是为了玩的,没想到碰上了攻城战役,他根本没把心思往这上面放,也不想过多干涉,只想举手之劳罢了。
傅青汜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愿伸出援手。
玉无峸颔首道:“谢过。”
傅青逗趣道:“咱们成过婚也算半个夫妻,还跟我客套上了。”
“是啊。”玉无峸记忆拥回当年他求禁傅青汜强行成婚灌酒之事,神情不由微变,道:“你我已成过婚已是半个夫妻,可终究是我亏欠你还差个夫妻对拜。”
玉无峸做事不谈后悔,但这件事他后悔的,虽然表面不说没表现但心里懊悔不已,觉得自己当年就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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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峸枕在傅青汜腿上与他腻歪着,须弥他注意到了惊佘从榻下鬼鬼祟祟走过,要去窗户那,玉无峸见窗户开着,惊佘又浑身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溅上的。
玉无峸骤然起身来到窗边咣当一声把窗户关了,玉无峸卷了卷袖子,惊佘识趣立即飞高,玉无峸便用灵力把它抓回敲了敲它脑袋道:“去那啊小家伙,差点把你给忘了。”
惊佘挣扎扑棱着翅膀。
随即玉无峸又把惊佘向后扔去,傅青汜见状赶忙伸手接着它。
玉无峸道:“阿汜你看着它,我打盆水去。”
傅青汜愕然嗯了一声,留下一鹰一人无措。
玉无峸走后惊佘便扑棱着翅膀挣脱了,但同样很快也被灵力抓回,让它落在桌上,又施加一层隐形结界,防止它在乱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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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玉无峸将惊佘拴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给他洗着它羽毛,可惊佘挣扎扑棱着翅膀,尽想着逃脱,玉无峸抓着它脖子道:“老实点,你看你这一身血迹,不洗干净怎么能行。”
惊佘怕水,主要是不想打湿自己羽毛。
水溅到了玉无峸脸上些,玉无峸训诫道:“再不老实点,毛我给你拔了。”
惊佘听完立马老实了,随即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傅青汜,似乎在诉说受的委屈,千小池还在趴在他头顶上睡觉,傅青汜将他拿下送回了耳坠里,这才留意到惊佘在看他,他刚想说什么,玉无峸便先道:“你看他也没有。”
傅青汜无可奈何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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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玉无峸摸索着旁边是空的,他猛然睁开了在扭头看到了傅青汜贴着墙睡,昨晚傅青汜嫌他太热了但玉无峸又偏要挨着他,为此他只能等玉无峸熟睡后身体放松,悄悄移到墙边去了。
玉无峸凑过来扶上他肩膀将人转过来,疼爱般摸着傅青汜脸颊指腹划过他眼睫,又小心翼翼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惊佘在窗台上看到了这一幕,昨晚玉无峸给他洗完后边将脚拷解了。
傅青汜动了下但没有醒,玉无峸又再趁热打铁,从小心翼翼成了胆大妄为。
玉无峸含糊不清道:“还不醒吗。”
傅青汜动不了也在尽力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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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水深火热中,楼下客栈林诤根据他主子传讯找到了这里,也碰到乔重烈。
乔重烈起身抱拳道:“林兄。”
林诤颔首道:“重烈小兄弟,你的事主子以告诉我了,往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蚂蚱了,还望多多关照。”
乔重烈笑道:“林兄说的那是自然。”
二人寒暄了会林诤道:“对了我还找主子有事禀报。”
说罢他就往楼上走,又被乔重烈拉回提醒道:“林兄要不还在等等,你这个上去貌似也会打搅到主子事情。”
林诤点头觉得有道理。
须臾玉无峸便下了楼傅青汜跟在他身后,二人都没束发,乔重烈与林诤见状一个抱拳一个扶刀行礼异口同声道:“主子。”
玉无峸轻“嗯”回应给傅青汜拉开凳子坐下,道:“怎么样颜景,找到了。”
林诤道:“嗯,找到了。”
玉无峸食指敲击着桌子道:“很好。”
乔重烈上前道:“主子要不我去把他擒拿来。”
闻言傅青汜搁下茶杯道:“不,你留在这龙都此站战役还会在爆发,骑兵什么攻城尚未可知,我派我的人去即可 。”
乔重烈不语看向了玉无峸等待命令,玉无峸点头同意傅青汜做法,他又道:“阿汜说的不错,你得留在这里,别忘这是你家,旁人可以离开但唯独你不行。”
闻言乔重烈深感玉无峸用意道:“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