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峸捞起傅青汜将人抱起二人相拥吻在一块,彼此都只有彼此,玉无峸托着他抬头与他对视,傅青汜面色潮红眼中涣散可满眼都是他,俄而傅青汜莞尔一笑抱紧人埋下身,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然后轻轻学着玉无峸平常咬上了他耳垂
……
三个时辰后,傅青汜再次睁眼时已是天黑,他哑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玉无峸道:“已经晚上了,饿不饿
傅青汜想翻身但动不了,道:“不想吃,也不想动,我喉咙疼像是吞进去了刀片
玉无峸轻笑道:“大意了
傅青汜不语他喉咙疼的不想说话,玉无峸又搂上他道:“那你继续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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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弛衍没敲门直接进来,刚好看到了二人还没醒,默默的退出门槛,随即故意咣当一声发出声关上了门
二人同时被惊醒,玉无峸扶着额头暗骂了句
江书郁出现在温弛衍身后道:“怎么不进去
正当温弛衍想回答,身后门开了,玉无峸从穿束洗漱完屋内走出,他将头发全束了起来,马尾自然垂在背后,只留下了流海和两边鬓发,右侧扎起来了小辫贴着头发将多余的缠绕在拢起来的头发上,左侧是五个银色的长条小装饰,玉无峸碎发较多即便是这样他脖子处依然有碎发
随即惊佘便迫不及待从屋顶飞下落在玉无峸肩头蹭了蹭他脸颊,随后傅青汜出现,它又去蹭傅青汜了,玉无峸陨落这期间惊佘一直被傅青汜养着,但那时它连续有好几个天不吃不喝,也没心情飞只是两只脚在地上走着
傅青汜也一样束着马尾和第一次玉无峸给他梳的一模一样,坦白说就是玉无峸今早给他束的
江书郁见傅青汜睡意朦胧出来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温弛衍靠近玉无峸将烟斗放在他下巴抬高了些
温弛衍烟斗刚方上烟草还没点上,是凉的,玉无峸歪了歪头但眼神却在傅青汜身上,江书郁像是问了句什么,只见傅青汜摇了摇头,然后江书郁又眼神玩味看他像是在肯定什么
而温弛衍也同样玩味转动烟斗,随即什么没说便转身离开了,傅青汜见状将江书郁往前推去,江书郁踉跄下了台阶,温弛衍过来时他已稳住了脚步,回头望去傅青汜,但被烟斗挡住了
江书郁被吓了一跳,差点就碰上了,回过头来盯着温弛衍
温弛衍道:“他有我好看,还是说你俩已经两情相悦了
江书郁不语,温弛衍吹了口气点上烟,江书郁这才道:“没有,你最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温弛衍眼神自豪道:“这还差不多
温弛衍今早将耳垂上两个银色蛇形耳坠换成了耳钉,同时这三年间他都换过不知多少耳饰了
玉无峸来到傅青汜身边看着二人远去背影道:“那俩人有问题
闻言傅青汜笃定点头,他嗓子还是哑的,而他自身感觉比昨天晚上醒来那会还沙哑着,今早直接说不出话了,一整个就是沙哑疼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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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正在筹备太后生辰宴,树下黑豹趴在地上乘凉,德淑郡主靠在它身上,此时正午刚过光照照在身上还是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玉雁苒靠在它身上闭眼小憩,那黑豹也一样趴着午睡
墙后传来了动静,黑豹警惕性起身,玉雁苒不满道:“你干嘛呢
玉雁苒伸手按在他头上想让它趴下,但墙后又传出动静也吸引了她,随即她起身上一跃上了墙头那黑豹也跟着跳上来
玉雁苒往下看去,底下三名宫娥手中端着个木盘上面盖着布从中,她看不清布下有什么
前头宫娥端着手里东西感觉被绊了下,手中东西差点掉出,身后人叫嚣推了她一下道:“喂新来的,走路不看路,你可得小心点,摔坏了你可陪不起
她颤巍低下头退到一旁道:“姐姐,教训的是,我日后会小心的
这宫娥的确是近几日新来的,身后二人仗着她新来故意挑她刺,为难他,方才也是故意伸腿绊她的,好在她早就察觉到,但为了不为发现还是故意在保证手中东西不会掉落同时踉跄了下
玉雁苒看在眼力伸手摘了个果子插那叫嚣宫娥扔了下去,打翻了她手中木盘,东西掉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是个小型羊脂玉瓷器,好在被布拖了下磕在地上没有碎掉
瓷器掉在地上,宫娥抬头看去又看到墙头上黑豹不由一惊,旁边人拽了拽他衣袖道:“快走吧别和她一般见识,一会还要把东西给太后送去
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说一句玉雁苒不好听的话,这只黑豹能直接跳下来一掌拍在她身上要了她命,她惊讶不是玉雁苒上了墙头而是这只黑豹也跟着上了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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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玉雁苒时而清醒不在伪装时,会上墙头摘树上的果子,宫娥太监们经过,她就会假装还是“疯子”故意在墙头上惊慌摔下去,黑豹被她投喂过灵力,体内也是和人一样有灵力存在,当玉雁苒摔下去时这只黑豹就会接住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