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温弛衍转身一变换了一身装扮,头发也全都束了起来扎成马尾披在背后,之后又弄了几缕一侧面刘海下来,让两面刘海都一至
南城新开的赌坊名叫寻阳坊,坊主是叫一个金钱箔的人,此人生性贪婪爱好金钱,永远无法满足自己无底洞的欲望,无论得到多少都无法满足他
贪婪,好色,嫉妒都是人的一私欲望,永无法满足,漫无止境,从而被人们称为三合乌,他们一般行踪诡秘,且都是单独行动,忌违与他人连手
三合乌三人的名字并不是本名,而是世间江湖传闻的绰号,不过三合乌三人并不认识而且也平生没见过几次面,都是江湖传闻将三人合取名为三合乌
半晌温弛衍来到这赌坊门口,看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喧闹,嘈杂,人群中有个人特意回头看去,随即便嘴角微微一笑,又转回头去
温弛衍抽完最后一口烟,化出了个银色半截面具,只漏出了下半张脸,与之前狰狞恐怖诡异的面具不同,此面具是用白银打造的做工精致,有些地方甚至都是镂空的,中间是个菱形的透明水晶
温弛衍隐藏了自己气息走进,他先是在人群中观摩,同时也有人在观察他,而他也察觉到了,但他不能暴露气息被这里人发现自己是鬼
桌前二人摇着骰蛊里骰子“买定离手”二人又一同停手一同打开,结果右边瘦弱人输了,与他进行打赌的是个肚子突出胖子看起来很油腻,此人领口大敞胸前胸毛浓密
他吆喝着:“还有谁,要上前进行赌注
人群中交头接耳但没有一人是回应他的,他又重复了一边,温弛衍这才不急不慢道:“谁说没人了
喧闹声安静了下来,温弛衍从人群中走出来,那胖子见到他试探问道:“你?
怎么?温弛衍轻笑道:“不可以
那胖子不语,顶上坐着的人传讯到他耳里,随即那胖子又变卦恭敬道:“当然可以,我们这赌坊只要有钱谁上来赌都可以
闻言人群中温弛枭蹙眉心道:“我们…随即他转头看向顶上坐着的人,金钱箔没有完全露面他侧躺着身子撑着额头,前面的流珠帘子挡住了他人
——
温弛衍已经与那胖子进行了两场赌注并且两场都是为胜,先前温弛衍拿出一袋碎银子放在桌上为赌注
温弛衍骰蛊里骰子从六点六直接变成了三点二,温弛枭在人群中看的一清二楚,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刷小聪明
温弛衍打开后顿了下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温弛衍和人打赌一向赌大,而且还从来没输过,但不只今日是怎么了只赢了前两场的
温弛衍一心想赢,心里产生了贪婪欲望,被坐在顶上座位的金钱箔将其悄无声息吸食掉,三合乌一向以欲望为食,从而提高他们的灵力与修为
温弛衍后三场全都负了他输了,那胖子得意道:“怎么样小子,还赌吗
温弛衍不语忍声吞气,他攥劲拳心道:“这不可能,一定哪里有古怪
他平复了心情后才开口道:“你赢了,我认输,不过我要和你在赌最后一场
“再赌一场?”
不错,温弛衍道:“就堵一场,生死局如何
那人蹙眉道:“此话何意
温弛衍手中化出烟斗道:“若是你赢了我就将性命给你,但若你输了,你体内阳气全都归我,同时死后阴气也为我所用,当然我死后就任凭你处理,如何?
那胖子在犹豫不决,温弛衍诱导道:“那,你赌还是不赌
好,那胖子答应道:“赌可以,但要加骰子,同时三个骰子都是六点为胜
……
半晌温弛衍负了,但那人并不打算轻易杀死他,而是用金链子把人绑了起来吊着了房梁上,温弛衍被吊起来时化去了手中烟斗,道:“这样死去也蛮不错,当个吊死鬼也好
都这样了,那胖子闻言道:“还在嘴硬
骤然一只艳丽黄黑条纹的蜘蛛出现在了温弛衍眼前,随即那胖子拍了拍手,那蜘蛛就被 温弛衍头顶上另一只漏出八只眼睛的蜘蛛,释放的蛛丝迅速缠绕,然后拉到自己口中吃了
一只全身黑色光滑蜘蛛出现在温弛衍头顶房梁上,它向温弛衍张着满嘴獠牙发出嘶鸣的叫声,而且口水直流,滴到了温弛衍衣裳上,又黏又腻的
我的个乖乖,温弛衍回头望去眼里并不恐惧更多是惊讶道:“谁家好人把蜘蛛养这么大
这蜘蛛体长为一米高半米,即便是喜旧山蜘蛛也没眼前这只大
那胖子道:“这蜘蛛已经饿了三个月了,用你的血和肉来喂饱它吧,你将会在这痛苦中死去
那只蜘蛛与温弛衍眼睛对上瞬间动不了,同时人群中温弛枭开口道:“我和你赌一场
闻言温弛衍看向他心道:“果然是他,能悄无声息混在人群中不被发现也只有他了
温弛衍早就察觉温弛枭在人群里了,温弛枭能无乔装打扮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且不被轻易发现,还能使用灵力
温弛衍把钱赌光后又赌了一场生死局被扣押了下来,最后还是温弛枭把他赌回来的,温弛衍即便是堵不堵最后一场,他都会被扣押下来
——
夜幕星河
温弛衍蹭了温弛枭一顿饭钱后,并没有打算离开客栈,而是留了下来
对了,温弛枭走近坐下道:“骨瑶是不是还在你身体里
对,温弛衍已经摘掉面具坐在椅子上向后倚去整个人悠闲着道:“何事
温弛枭又道:“骨瑶一直在你身体也不是一件好事,迟早有一天他会占据你的身体,成为你
我知道啊,温弛衍用烟斗好奇波动了下温弛枭衣裳胸前那一排排短小链条,这些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类似铃铛声,道:“可又有谁能解决,我只能压制
温弛枭道:“我说我能解决呢
你想怎么解决,温弛枭想开口道,温弛衍不给他开口机会收回手道:“可惜了这是分身,不是我本体,要知道他只有在我本体里才能活,才能有自己清醒神志,而且我们两个还是同体异心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消失,除非我死了
难怪赌坊里,闻言温弛枭轻笑道:“你能提出生死赌局,原来早就有所准备
这是温弛衍分身,在赌坊中他倘若真的死也是分身死亡,对他在喜旧山本体不会有影响,反观真正死的只会是那赌坊的人
戛然窗户被风吹开了吹进了几片叶子,温弛枭起身去关窗,他来到窗边先是往外面看了一圈,温弛枭蹙眉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道:“明明周围除了砌墙屋舍连棵树都没有,但哪里的叶子
温弛衍也凑了过来
夜空中圆月突然中间凹陷消失变了样成了穿孔铜钱,直接向二人袭来,分散成了密密麻麻无数个正常大小的穿孔铜钱
温弛枭瞳孔放大骤然道:“蹲下,接着按住温弛衍头顶把人摁了下去
随即二人又几乎同时向后躲去,温弛衍向后连翻几个后空翻躲去,温弛枭脚下一跃而起也跟着向后躲去,他没有像温弛衍后空翻,而是类似一个向后跳跃借力躲去的